他们没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门被关上,我独自承受着悲伤和委屈。
我喉头发紧,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天晚上,我独自点燃生日蜡烛,可直到燃尽。
他们都没再回来,反而是宋怡的朋友圈更新动态。
她躺在床上,周延程忙着给她喂药,沈泽言则是替她掖好被角。
对比之下,我就像只被抛弃的流浪狗。
回忆让我满心酸涩,我下意识摸向手臂那块疤痕。
他们对我做过的事,永远无法磨灭,一次次提醒我不要再心软。
周延程抱胸冷笑,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又没关你多久,矫情什么。
我指尖微颤,试图抑制内心的崩溃。
那种深入骨髓的冷让我颤栗,周延程根本不会明白那种绝望。
无助和恐惧从我心底蔓延到四肢,让我发麻无力。
我疯了一样不停捶打着冷库门,不断对着门外求救。
直到骨节外翻,血肉模糊。
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被冻得结霜,和衣服粘连在一起。
医生从我身上剥离衣服的时候,仿佛像在撕扯我的皮肉。
小腹的疼痛不断下坠,温热的鲜血从身下流出,又被凝固。
我撕心裂肺呼救,可两个曾经视我如命的竹马却恍若未闻。
甚至在我被救出来时,一脸嫌恶地看向我,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不约而同捂住宋怡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
如今在我醒来的第一时间,他们却还想让我签下谅解书。
沈泽言和周延程为宋怡辩解开脱,将矛头对准我。
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已经向工厂调取了那天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