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冯帕伦负手而立,背对着会议长桌,在其会议桌的左右两边则站着数位官员,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萎靡不振,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忧愁。
而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众人都抬起脸看向了门口,迈着大步的鲍尔曼出现在了众人的目光中。
于是急切的问询声随之而起:“怎么样了,鲍尔曼?”。
鲍尔曼没有回答,而是径直来到冯帕伦的身边,他本欲低声耳语,但刚凑过去,冯帕伦便转过了身,看着他道:
“直接说吧,每个人都拥有知情权。”
鲍尔曼脸色一沉,这才说道:“一支叛军从布兰卡公园闯了进来,是卡拉迪的猎骑兵部队,现在正和我们交战,而在其他方向,叛军似乎在试图包围皇堡。”
此话一出,桌前众人皆变了脸色。
一人诧异道:“卡拉迪。。。。。他。。。他怎么会参与叛乱,上个月初,他才被授勋啊。。。。”
而话音刚落,另一名军官便咬牙切齿的喝骂道:
“这个无耻的家伙终于暴露出了本性!我早就觉得他是个伪君子!该死!”
“他怎敢背叛国家!这个混蛋!”
又有人问:
“那。。。那沃尔夫冈叛乱的消息送出城了吗?未参与叛乱的那些人呢?他们行动了没有?”
一连串的问题让鲍尔曼的脸色愈发显得阴沉,他没有作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沉默不语的冯帕伦。
经历了一晚的战火后,这个男人却出奇的平静,反而不像之前前线战事不断失利时所表现出来的愤怒。
“再等等吧。”这时,冯帕伦突然开口。
而冯帕伦的话刚落下,一名官员便急声道:“可是陛下,现在情况很糟糕,按您的要求,我们现在甚至都无法离开皇堡。”
“如果您允许的话,我们或许可以。。。。。。”
话未说完,冯帕伦冷眼看向他,打断道:“你想出去吗?”
“不。。。。不。。。没有,我没有出去的想法。”那人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连忙摆手道。
鲍尔曼跟着说道:“好了各位,不要太担心,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沃尔夫冈的叛乱举动,已经让他成为了罪人,其他军的部队正在行动,但这需要一定的时间。”
“就像陛下说的那样,我们需要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