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把温知羽放到车上以后,她一直是一副拒绝交流的状态。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依旧平平静静的,今天也是被吓到了。便打算让她先休息一会儿。
霍司砚是在半路,对面一辆车打着光过来,他下意识的偏头躲避光亮,这一闭,视线正好对焦在温知羽脸上。
他也是在这一刻,看见她泪流满面。
霍司砚的声音几乎是立刻沉了下来:
他对你做什么了
温知羽闭着眼睛没做声。
霍司砚虽然也没有再说话。但整个人的气压显然都低了不少。如果温知羽被姜泽碰过了,他会很失望。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是会觉得这个问题很棘手。
温知羽这边是跟人合租的,不过今天室友没在。霍司砚原本打算给她换身衣服,她却沙哑着声音说:
我自己来。
今天……
霍司砚难得迟疑。
他没做什么,一直想要我自己屈服同意,我没松口。
温知羽说,
我还得感谢他给我选择的权力呢。
这话里说不出的讽刺。
至于怎么让她屈服。她身上的伤痕已经足以证明。
霍司砚在看到她腰上的抓痕时,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太过惨不忍睹了,姜泽的指甲完全是抠了进去,血淋淋的。
霍司砚这会儿要是去看温知羽的嘴,就知道她舌头也都是咬痕,现场那会儿的场面只会更惨,可无论姜泽怎么逼她,她都没有松过口。
包括,姜泽用她包上的铆钉。刺进她抵抗住他的手背。
霍司砚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到底是忍不住上去拉她的手。语气严肃:
得去医院处理一下,不然容易细菌感染。
温知羽疲倦的说:
我有医药箱,懒得去医院了。
现在的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很自暴自弃,颓废到了极点,什么也不想清理就往床上躺。
弱势的女人总是能激起人的保护欲,霍司砚忍不住把温知羽拉进怀里。放轻声音说:
温知羽,你得跟我交流。我知道你的个性。你遇到事不会告诉父母,从来都只知道说挺好的。身边也没有多少交流的朋友,难不成要一直憋着
他冷酷又残忍的指出:
你真可怜,什么事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温知羽因为父亲的事,现在几乎是家里的顶梁柱,能诉苦么不能。她一诉苦家里主心骨就晃了塌了。
她腿软啊,软得发抖,到底是忍不住攀住他的肩膀,颤抖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