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回到了客房。
王小鸣始终都待在客房当中,哪里也不走动,这家伙,似乎从来都不会无聊一样,特别耐得住寂寞。
见我回来后,王小鸣说:"我听到不少道观的弟子都收拾东西下山了,是发生什么事吗"
"这几日或许有天灾出现在道观,他们提前避祸。"
这件事,没什么好藏的,我如实的回到王小鸣。
"那我们不走吗"
王小鸣不解的问。
"我们怕死吗"
我反问道。
王小鸣先是一愣。
好会后,他说:"我自然是不怕死的,你也不是怕死的人,既然说好了跟着你,那我也不啰嗦,你要留着,我便留着,你要走,我就走,那有关气机的神秘之物,你还没有给我,我会缠着你。"
闻言,我笑了起来。
很快,两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期间,玉真都在忙活着善后的事,没什么空闲的时间,我则跟王小鸣,耐心的待在客房当中,看着王屋山天坛峰的天空。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日,李衍为不时的来找我。
而与我跟王小鸣,以及玉真,丝毫不慌的情况不同,李衍为每次来寻我,都是哭丧着来的。
这天,是三日时间马上到了的前一夜。
李衍为又来了。
他憔悴不已,眼睛通红,见到我就哀嚎。
"兄弟啊!裴冀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