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投资风格极其凶悍,下手既快又狠。这次南城项目竞标,他们可算是个强劲对手。”
“敌人不强大,则胜利毫无意义。”
厉惊寒合上文件,眼底闪烁奢豪光芒,“我喜欢有挑战性的对手。”
“另外,您吩咐我为太太买的治疗烫伤的药膏我买好了。还有太太喝的那药不多了,我又配了十副。。。。。。”
邢言觉得有点配少了,毕竟厉总那方面需求不小,太太又回德奥住了。
十副药够不够两周啊。。。。。。
“不需要了。”男人薄唇沉敛。
邢言一愕,“啊?您不一直想让太太。。。。。。”
“白簌她自己不知好歹,说不要孩子,还背着我吃避孕药,给她喝多少补药,也只是往下水道里灌。”
厉惊寒气得眼眶都青了一圈,“这一年多来,光配药花了一百万,想想都不值。这个钱,都不如养几十头猪,宰了还有肉吃。”
邢言:“。。。。。。”
“呵,那个女人,还不如猪。猪能下崽,她能吗?”男人恨恨咬牙。
邢言扶额:唉!这两口子,也不知谁克了谁的八字!
“那药喝了那么久,她肚子都没动静,再喝下去也没大意义。不喝也罢!”
邢言有心试探,低声嘀咕:“要是您急着要孩子,也不是非和太太不可。。。。。。”
“我是人,不是种狗,见到母的就交配!”厉惊寒凤眸猛瞠,大掌一拍桌子。
“那您为何打一开始就直接告诉太太,您为她配的是坐胎药,不是避孕药呢?”
邢言忍笑忍得脸酸,“您要坦诚相告,保不齐太太就不会那么抵触了。”
“你傻了?”
厉惊寒微微眯眸,“整个德奥,到处都是我妈的眼线,不光盯着我,也盯着白簌的肚子。
若白簌不易受孕这件事,传扬出去,你觉得奶奶和我妈,容得下她吗?”
邢言大为震惊,默了默,小心翼翼地问:
“厉总,其实。。。。。。或许。。。。。。可能。。。。。。您心里还是有些喜欢太太的吧?不然您也不用费这心思了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