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坊间还流传着郡王的画像,却是无价之宝,可供瞻仰不可流传。
而今日的所见所闻,应证了曾经的道听途说。
他想起一句诗来。
清风朗月当不胜,繁花散尽不可量。
温祺抬起眼睛,就对上了赵萗含笑的眼神,他深邃的眸子,叫人看不清个中意味。
看不清的何止是赵萗的眼神,也有这昏暗的湖心亭。
风此刻都歇了气,悄悄的滚来又利落的逃开,叫人看不见。
赵萗朝温祺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温祺不敢忤逆,缓缓挪动步子,在离赵萗三步开外站定,等待主子的下一步命令,哪知赵萗却是同他指着那一盏泛着荧光的纱灯,问他喜欢与否。
“喜欢吗?”
喜欢吗?
温祺一愣,觉得主子不是在问的自己,可是,却又不是问的他人,下人们都站得远远的,独自己离主子五步之内。
充耳不闻,他没那个胆量。
他只是一介小小侍卫,哪里敢说喜欢不喜欢。
温祺惊惶不定,干咽几口唾沫,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不回又怕主子怒,回也怕主子怒。
温祺宛如被架在火上烤一般,额头冷汗涔涔。
“主子……”看着温祺战战兢兢的模样,赵萗好笑。
下人见他不外乎如此,温祺也不有差。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赵萗缓步上去,在人没防备间把人腰一揽就拉在了怀里。
刹那间,一切都好似凝固成了冰,包括温祺的脑子。
他窝在赵萗的怀里,竟不知挣扎。
“你怕什么?”赵萗看着乖乖愣愣的人,就跟那晚上捧着萤火虫的时候一样安静乖巧,心里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水,只想把人好好捧着。
他低头,下颌擦过温祺带着细汗的额头,可见那双睫毛不停的交合,不知他是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