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罗了一个对象,鼎盛集团的千金,你也老大不小了,身边也该有个女人管管你了。”
从喝酒,唱歌,再到喝酒,蹦迪,己经嗨到深夜了,飞流想单独静一静,就告别了吴桐、翠翠以及和众友,一人走在大街上,想随意溜达溜达。
醉意熏熏的他,漫无目的的任性着,飞流感觉自己是个流浪者。
夜己深,夜己静。
城市的街道灯火通明,路上行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年轻人走过,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过。
飞流看着高楼,看着路灯,一切都那么安静自然,平静中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起伏。
也许一切平静安逸的表象内,暗藏着污垢和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飞流知道,这个叔叔最疼爱自己了。
叔叔江恩仲,六十花甲的年纪,未婚,无子嗣,年轻时与父亲江恩伯一起,闯荡于医疗器械行业,随后创立了江氏医疗器械有限公司,从生产和销售心脏支架开始,不断发展壮大,业务逐渐拓展到心脏检查及辅助治疗设备,肢体康复,保健品等领域,日益形成庞大的上市企业江氏集团。
飞流和叔叔最亲了,由于父亲管理的严格,特别是对飞流的花销更是严控、严管,所以每到粮库见底、捉襟见肘时,飞流总是向叔叔求救,每次叔叔都慷慨相赠。
飞流不想回家,对于他而言,自母亲去世后,家就不再是家了。
家这个名词,只是个空壳而己。
家是什么,在哪里?
睡觉的地方而己,睡觉的地方就是家,比如大街,路边,桥洞下,只要能歇息的地方就是家,家只是心中的感觉或者一种认可而己。
古语还有西海为家,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如果我能住在月球上,那月球就是我的家。
对于女人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到哪里,哪里就是她的家;对于孩子呢,有父母的地方就是家;而飞流这个流浪者呢,家是哪里?
飞流想,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