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都清理掉。”
沈听晚心口一滞,嘴里涌起一抹苦涩,半响,她压下酸涩,点头,侧开身子让她们进去。
说到底,自己只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一切的恩宠都是傅聿京说了算。
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要离开了,有些东西的确是要清理,省的自己再动手了。
沈听晚静静的看着佣人手脚麻利的清理自己的东西,一本本的经书、字画、还有那卷手写的《上林赋》,以及傅聿京送给她的鎏金香炉,都被收走了。
她初入傅家时,深陷父母遇车祸的梦魇整夜失眠,只有靠在傅聿京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才能睡着。
为了改善她的睡眠,傅聿京花了大价钱,从国外的博物馆弄来了这尊鎏金香炉,里面的香料和傅聿京使用的檀香味道一样,还特意加了助眠养身的功效。
回忆帧帧厉目,现在每每想起都无比刺心。
沈听晚心中五味杂陈,强忍的移开了眼,而在她别开眼后,身后有两个女佣一边收拾,一边开始了碎碎念:“看来这听晚小姐,果然失宠了,还以为她会是女主人呢。”
“你瞎说什么,这傅家的女主人,只有苏宛如小姐一个人。”
沈听晚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心里没了太大的波澜。
她的房间空了很多,她的心一样也腾空了很多。
她自嘲轻笑出声,或许风格不同的东西,一开始不应该强硬的放在一起。
就像她和傅聿京。
下午,傅聿京不在别墅,但给她找的心理治疗师已经来了。
沈听晚之所以没拒绝,是不想在离开前有什么变故。
三个小时的疗程结束后,姜医生递给了她一张明尼苏达多项人格测验证表。
上面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