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惨死的噩梦历历在目。
萧矜宴却像是看不见方梦瑶惨白的脸色,无奈地劝说她:“我对乔燕同志好,是因为她是你妹妹,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嫉妒她。
她现在大着肚子不容易,等她生了孩子,我们和她分开住就行。
你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说不领证的气话。”
每一句,都把虐待乔巧燕的屎盆子,狠狠扣在了方梦瑶的头上。
她没想到自己都提出出去住了,还是不能避免……方梦瑶扯了扯唇角,失望反问:“萧矜宴,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你不信我,去信认识不到半年的乔巧燕……我谁也不信,我只信证据。”
萧矜宴打断她,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乔巧燕身上的伤痕做不得假,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别人。
虐待军属是重罪,一旦查处,就要撤销军籍,你明白吗,方梦瑶同志。”
萧矜宴捏了捏眉心,已经烦躁到了极点:“现在悬崖勒马还来的及,我不会不管你。”
明面上是问她,已经将她当成了罪魁祸首。
方梦瑶脸色发白,很久后才疲倦又自嘲的笑了笑:“随你怎么说吧,我要回通讯处了。”
说完,她无视脸色难看的萧矜宴,绕过他出了门。
离开时,方梦瑶能感受到,萧矜宴的目光一直跟着她。
可她一次,也没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