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西集市内:
“哦豁,嘞个金陵城的集市好球闹热哦!”一位操着益州口音的青年人惊叹道。只见这青年身着一件黑白二色道袍,头上盘着太极髻插着一根道簪。
青年人身边的老叟则是一脸淡然地回应道:“扬州从古至今都是繁华得很的地方嘛,长江航道可以把益州和荆州的货些带过来。走海路的话,北边可以到青州沿海那些郡、辽东经略司还有扶桑经略司,往南边走都可以抵拢南诏经略司跟吕宋经略司。所以说嘛,扬州把好多商人都吸引过来咯,而作为扬州的州府,金陵那肯定逗热闹非凡了噻。”
青年人好奇地问道:“师傅,你咋个楞个了解金陵城哟?你以前来过迈?”
老叟闻言思绪回忆起了几十年前那次来金陵城的情形和当年遇见的卖桂花糕的小女孩,但随后面色一正,看了一眼天空说道:“张匡,时间不暗咯,我们要赶紧往瞰江楼切咯,千祈莫让京城来的大官等太久咯。”
言毕,两人的周身产生肉眼可见的黑白两股炁,流动的炁形成了一黑一白两条阴阳鱼的形状,在太极成型的一瞬间两条炁鱼快速的向快速向太极球内的中心点坍缩消失,连带着两人的身型也消失不见了。
瞰江楼门口空地上,突然出现一颗小小的太极珠,散发出一黑一白两股炁,一霎那黑白炁打着螺旋向四周膨胀成两条阴阳鱼,随后益州口音的青年和老叟便出现在空地上。
“师傅,勒个阴阳遁硬是好用得很嘛,啥子时侯可以教我这一招法术哟?”张匡一脸期盼的看着老叟。
老叟瞪了他一眼后说:“教老你逗学得会所?算咯,等回青城山咯就教你。”又在心里暗暗想到:要是还回得切的话。
张匡吃惊地说道:“师傅,要说话算话哈!这次你咋个楞个爽快就答应教我法术嘞?”
说罢,老叟步履稳健地走进大门,通时从袖口悄悄地抽出一张请柬,动作娴熟而自然。门口的跑堂小心翼翼地接过请柬,定睛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凤栖阁”三个鎏金字,闪闪发光,显得格外庄重。
跑堂的脸上露出恭敬之色,他深知这三个鎏金大字的分量。他立刻引导着两人上楼,一路上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到了四楼,跑堂停下脚步,与另一位跑堂进行了简短的交流。随后,他让另一位跑堂引导着青年前往四楼的雅间就座,自已则带着老叟继续向着瞰江楼的最顶层前进。
这座瞰江楼高达五层,每一层都布置得精美雅致。而最顶层的凤栖阁更是独具匠心,它位于楼顶,能够俯瞰到壮丽的江景,视野开阔,令人心旷神怡。
老叟和跑堂沿着楼梯一步步登高,终于来到了凤栖阁。这里宁静而雅致,周围的布置尽显高雅之气。跑堂轻轻推开阁门,阁内侍立着的潘老板立刻迎了上去,恭敬的领着老叟入内。
在凤栖阁内,面东向的尊位上坐着三人,他们的身份尊崇,引人注目。正中间端坐的是光禄勋敖昇,面色严肃,不怒自威,散发出一种沉稳而威严的气质;坐在他左侧的是扬州牧王思珩,他手中轻摇着羽扇,神态自若,给人一种儒雅睿智的感觉;而坐在右侧的则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名叫张道玄,乃是龙虎山的炼炁士,仙风道骨,令人心生敬畏。
面南向的次位上坐着齐云山炼炁士许劭和终南山炼炁士青玄子,还有一个空位置留在那边,只见老叟一边朝着众人打招呼一边小步向着那空位走去,他便是青城山炼炁士张秉一。
张秉一走到座位前,向众人抱拳行礼后,便慢慢坐下。
张秉一刚落座,青玄子就转身看向他,笑道:“张真人,别来无恙啊!”
张秉一笑着点头回应:“无恙,有劳青玄道友挂念了。”
此时,大殿内的气氛有些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主位上的张道玄身上。而张道玄则一脸严肃,似乎正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