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孤还用不着下黑手,且等他上京来,孤还没有找到他大儿子呢!”
这么多年,他手上可不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晚膳后。
闻姝撒娇似的窝在男人怀里。
江逾声察觉到,“有事?”
“夫君怎么知道?”
“你脸上写着有事要说。”他一本正经的胡诌,猜测而已。
闻姝笑了笑,她这几日都在想要怎么和江逾声说这件事情,原本还没有下定决心的,让江逾声这么一说,便鼓足了勇气说道:“闻大人体寒,而我内火重。”
男人皱着眉头,“这两者有什么共同点?你要说容洵,还是说你自已?”
“是说我和闻大哥。”
江逾声搂着她细腰,面色不虞的问道:“继续说。”
“之前不是找了李大夫来为闻大哥针灸,结果他却越来越严重吗?”
男人点头。
闻姝继续道:“后来,妾身就经常去梨落院,同闻大哥吃饭、下棋,在殿下没有回府之前,几乎都在那边。”
男人又点了头,眉头却不察觉的微微拧了拧。
“现在,闻大哥的气色是不是好了很多?”她继续诱引的问道。
“的确好了不少,是你针灸的效果?”
闻姝摇头,“此前我就同夫君说过了,已经没有针灸了,主要靠食疗,其实——”
少女停顿了一下,看着江逾声,“夫君听了可别生气。”
“你是大夫,为人看病,为夫怎会生气?”
“闻大哥体寒,而妾身内火重,相辅相成,所以常走动来往,能让周身的气场有所改变。”
话音一落,落针可闻。
江逾声看着自已怀里的少女,虽然近来姝儿为容洵治病,来往密切,但听见她这样的说法之后,只觉得震惊。
就好像是,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而他则是打包送的附属品。
“夫君……”闻姝看男人神色骇然,一时间也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