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见一身穿青衣的壮汉抬步走进酒楼,目光扫视。当看见云泽,边走边大笑道:“哈哈,云老弟,你可真是老哥我的福星啊。”“你给老哥的马上三件套,回去后我找人打造了一副。”“那简直就是神器啊。”“整个骑兵的实力提升了一倍不止,而且不用在分心控制马匹,一个普通士兵经过简单的训练后立马就能成为骑兵。”“马蹄铁更是让战马的使用寿命延长了两三倍。”“这下子,我们可有信心与北邙蛮子好好的干上一场了。”“你咋了?”程不凡见云泽脸色有些不对,虎目四下扫视一周,目光定格在了柜台。往常犹如开心果般存在的安雪,竟然不在!“出什么事了?”程不凡冷声道。他知道安雪是云泽的逆鳞。从半年前他被云泽救下一命,两人相识以来,云泽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在看云泽的脸色,他就猜到出事了。“没事,雪儿娘家人来了,她母亲生病了,她回家看看。”云泽开口回答道。“你当我傻?”“对方是不是来硬的…”“也不对,你的实力在云州比你强的没几个,还都是老帮菜。”“那是…”“皇城越国公府…。”云泽眼见瞒不住,索性就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程不凡。听完云泽的讲述,程不凡也懵了。好家伙!安雪竟然就是越国公府那个丢了一年的嫡长女安如雪。怪不得第一次见面,他总觉的眼熟。现在想来,可不就是长公主的年轻版吗。“好了,回头我写信给你说说,他们夫妻通情达理,不似安景云那个纨绔子弟,整天就知道胡闹。”程不凡拍着胸脯保证。“程老哥,你认识越国公?”云泽眼球一转,喜从心来,他没想到程不凡竟跟越国公也有关系。如此一来,也算和越国公府能递上话了,不至于未来上门什么准备都没有。程不凡一脸骄傲的宣布:“那是,我跟老安可是过命的交情,想当年我还救过他一命呢。”“你和雪儿丫头的事,交给老哥我吧。”“如此,小弟就先谢过老哥了。”云泽听闻,双手抱拳,言辞恳切,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见状,程不凡微微皱眉,佯装不悦道:“哎…。云老弟,你这就见外了不是。”“要不是你,我大武的骑兵实力,至少三十年内别想有现在的战力。”接着。话风一转,问道:“怎么样?你准备什么时候到军营报到?”“程老哥,你怎知,我有意军中。”云泽拉着程不凡找了张桌子坐下,神情有些意外的看向程不凡。“嘿嘿,要说实力,云老弟,你做越国公府的女婿一点问题没有。”“但是,皇城那帮子人有个通病,就是极为看重礼法中:门当户对。”“咱也不能说它完全是错误的,不过既然要娶勋贵女,就要遵守勋贵中的一些规矩。”“老弟,你现在就差个身份来娶安平郡主(安如雪)。”“但商贾在咱大武皇朝是不允许参加科考以及从政的,所以,你想要获得爵位,只有从军一条路可选。”程不凡说完,觉得有些口渴,自己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云泽其实也是这么考虑的,先去军中,提升实力,获取爵位。之后,光明正大的到越国公府接回安如雪。随即肯定的点了点头,笑道:“呵呵,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程老哥你呀。”“好,既然决定了,云老弟,你收拾一下,辞去掌柜之职,跟我回军营,正好就着此次的献宝之功,为你安排个万人将,是没有任何问题。”程不凡见云泽松口,立即起身,撺掇着他赶紧去辞职。内心忍不住欢喜:总算把这小子给挖过来了,老子太不容易。天知道,他为了挖走云泽想了多少办法。云泽回房间收拾一些衣服后,来到前厅对着小厮嘱咐道。“刘思,回头跟秦伯说下,就说我去军中参军,夫人回皇城娘家了,让他另外安排一位掌柜与账房。”“好的,掌柜的,我会如实转告秦伯。”刘思听清楚了云泽的暗示,点头应道。酒楼的伙计们全部出来送行。“掌柜的,记得经常回来看看我们。”“掌柜的,记得带夫人回来看我们啊!”……云泽没有回头背对着众人,轻轻的挥了挥手与他们告别!望着云泽与程不凡远去的身影,众人纷纷叹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掌柜的与夫人一起回来。”“那也说不准,没看程将军亲自来请掌柜的吗,只要有了爵位就有希望。”“是呀。”……片刻后。一身穿灰袍的半百老者进入酒楼,刘思快步上前。“秦伯,事情…。。。”“哼,好一个越国公府。”听完事情的经过,秦伯冷哼一声,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按照老板的吩咐做,酒楼的第二波扩张计划启动,第一站:大武皇城-天武城。”“通知风雨楼三部立即入住皇城,夫人的安全第一,若有任何差池,休怪老夫不讲情面。”随着酒楼生意日益壮大,云泽一个人精力终究有限,为了防备宵小,风雨楼在他手中应运而生,风雨楼三部分别是风影阁,雨卫堂,第七楼。风影阁,收集外界的各类情报;雨卫堂,负责保护君再来酒楼的安全;第七楼,各个都是审讯与刺杀的高手;“同时,通知风影的人,情报切入燕州与北邙,为老板战斗提供详尽的情报。”“是。”身为雨卫的刘思立正道。……云州军,校场一万名完成新兵训练的士兵身姿挺拔,目视前方点将台。点将台上,云泽抬眼望去,心情略微有些兴奋,上一世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投身军旅。这一世,他无憾了。就在这时,程不凡扯着嗓子高声宣布道:“他,就是你们的万人将,云泽将军。”话音落下,意想中的掌声并没有响起。反而全是质疑之声。“就他这瘦不拉几的模样,抡得动刀吗?”“也没听说云州军里有姓云的将军呀。”“应该是来镀金的。”“程将军,我不服!”只见一位光头青年,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