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像是没听清,特意将耳朵凑到我的唇边,冲我低声问,“你说什么?什么宝宝?”“我怀宝宝了,怀宝宝了。。。。。。”说着说着,我的意识就开始游离。在彻底进入梦乡的瞬间,我隐约听见他说:“你又想骗我,你那次检查,明明是不能生育的。”翌日,我醒来时,房间里一片大亮。我四下看了一眼,没有看到贺知州。摸向床边,也是凉的。咦,那男人起那么早的吗?其实有时候我挺搞不懂的,每次欢好,分明是男人在用力,为什么每次却是我累得要死,那男人却精神得很。我摇了摇头,挥散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披了件睡袍,起身下床。窗帘半开。我走过去往外看,满城的银装素裹,美得像是一幅画。这时,有人开门进来。我扭头看去,正是贺知州。他看起来神清气爽的,一袭灰色家居服,温柔帅气。“醒多久了?”“刚醒。”我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笑了笑:“要不再睡会?”我摇头,指着外面:“想玩雪怎么办?”“行,待会带你出去堆雪人,这会先下去吃饭。”“吃饭?”“都快十二点了,不吃饭你想吃什么?”“什么?十二点?!”啊,我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啊。贺知州好笑地摇摇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贪睡,不过,也确实不经折腾。”‘折腾’那两个字,他就说得有点暧昧了。我又想到昨晚穿晴趣服给他看的情景,脸不由得一红,腾起一抹燥热。贺知州低笑:“不过也没什么,多补补就好了。”他说完就转身出去。我连忙跑过去拉住他:“你不生气了?”男人别开脸,哼笑道:“我本来就没有生气。”我要笑死了,他竟然还傲娇地不承认。男人唇角微勾,揉着我的头发,说:“走了下去吃饭。”“等等。”我再次拽住他,那晴趣服还在地上堆着,看着要多色晴就有多色晴。我摸摸鼻子,指着那晴趣服,冲他笑,“嘿嘿,想不到你还好那一口。”贺知州表情僵硬了一秒,随即闪过一抹不自然。他闷声说:“那不是我买的。”我双眸一瞪:“不是你买的,那是谁买的?”“陆长泽吧。”贺知州说,“我昨天过来收拾房间的时候,那家伙也跟着在。他手里当时提着一个袋子,神神秘秘的,说是送给我和你的礼物,说是恭喜我们破镜重圆。”破镜重圆?我唇角抽了抽。这陆长泽还挺会用词的哈。“我当时也没管他,只顾着收拾这房间。至于他说的那什么礼物,我也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这衣服应该就是他为我们准备的吧。”我诧诧地笑,说:“你以后别跟他玩了,免得被他带坏。”男人眼眸忽然沉了几分,揽着我的腰,冲我笑得暧昧:“我倒是觉得他这份礼物不错,嗯,这类衣服,我以后会给你多买几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