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便动了其他的歪脑筋。明月也是后来才从木材料口中听说,原是夏侯耀为了巴结贤王,竟有意将明雪下嫁给贤王。这已是夏侯耀一贯作风,女儿于他而言不过是他仕途中的可利用资源罢了,当初皇上指婚,夏侯耀就喜上眉梢,也不管明雪是否愿意便已急着想推她入了喜轿,后来得知原是明月代嫁也并无觉得有何不妥之处,两个都是他女儿,更何况明月也并非他亲生所出,嫁了,也便嫁了。“你今日来,便只是与我说这些?”明月敛了帕子,细细在上面缝着一只鸳鸯。鸳鸯本是一对,无奈她只有一只。自从与木采苓达成共识后,两人见面机会并不多,只偶尔通过书信传达。明月原也不是特别将此事放在心上,怎想得今日木采苓竟是主动找上门来了。“太子妃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如今太子殿下在朝中的形势?”木采苓只隔明月几步的距离,又道:“如今边疆大部分的军力都掌控在太子手中,贤王出局只是早晚的事。”“贤王若死,侧福晋不也要跟着殉葬?”明月头也未抬,始终盯着手中的白色锦帕。“太子妃觉得,皇上或者太子殿下当真会让贤王死?恐怕最坏的打算也不过幽静而已。”“不管结局如何,侧福晋怕也逃不过一同责罚的命运。”木采苓忽然沉默下来,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嵌进掌心之内,阵阵刺痛猛地袭来。明月不解为何突然沉默,终是抬头望向面前的女子。木采苓笑意昂然,她对着明月道:“我这辈子早已被他所毁,再无心无求,若能扳倒了他,幽静一世又有何惧?”明月对她忽然心生佩服,有哪个女子会有她这般刚烈的性子,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她说的极是,若能报了心中的怨恨,死又何惧?只是死这个死,当真那般容易吗?死就和生一样,都是不由人的。“贤王如今可有大动作?”明月起了身往窗口倚去,她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踏出这寝宫了,对外面的事多半也只从香菱口中才能得知,而现在,她已经不再信任香菱了,那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