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被二皇子一手推开,只得附在他耳边柔声说着:“这腿脚今日损伤的厉害,没我扶着你怕你走不出这宫墙天就黑了,为敌的事先放放,身体养好了也不迟。”
"为什么帮我?"半晌,听到李承泽闷哼一声,知道他是疼的紧了,只是在自家兄弟面前不好显得过于体虚娇弱,免得日后被他们笑话。
范闲也不回答,将李承泽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轻轻一使劲,把支离破碎的人儿打横抱起,大步朝宫外走去。
家宴一如既往的成了鸿门宴,大皇子一脸轻松的吃完了最后一口肉,毕竟他才刚刚回到京都,就看到如此戏码,不禁觉得好笑。
"范闲,你今天也被廷杖了,要不我抱着他吧,你养养伤。”
他喊住范闲,一来二人两个时辰前在城门口初次见面,发生冲突,他并不想范闲抱着李承泽,好歹是他的亲弟弟,一个臣子怎么敢?二来也确为担心范闲此举会再次引火上身,刚被扔了腰牌,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皇子出宫,着实不成体统。
"不必劳烦殿下,陛下没打我。
"范闲说这话时头也没回,径首朝宫外走去。
"这是?什么章程啊?"太子突然幽幽传来一句。
“不清楚,看不懂。”
三皇子接话。
“我看着家宴吧也就到此为止了,大哥,三弟,咱们一起,走吧!"太子又装起了好人缘,三个人手拉着手出了宫城。
王启年在宫墙外左等右等了很久,宫里的消息传得快,他己然知晓自家大人在宫中的遭遇,心里不禁盘算起待会儿该如何给自家大人顺毛,毕竟,范闲也只是一个未及二九的孩子而己。
又来来回回走了有小半个时辰,王启年低着头正想着。
突然听见沉重的脚步声,他猛然抬头看向宫门,只见大人怀里抱着一个人,脚步不似往日般沉稳,额前有碎发散落。
怀里那位似乎更惨,身体倾斜在大人怀中一动不动,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