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双足脚跟处还时不时滴下一两滴血迹,着实狼狈。
他赶紧紧跑两步到范闲跟前,施礼毕,拾眼一看怀中人,惊呼:“二二!二殿下!喊什么呀,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范闲在出宫的路上,整理好大部分思绪,只是这不满与委屈却无法发作,始作俑者在自己怀里痛的浑身发抖,嘴中还时不时有呓语传出。
自己看着李承泽这副惨状,心中竟也不忍苛责了。
“大大大人,您就这么出来的?啊?!是啊,有什么不对的么。”
范闲知王启年震惊,但这宫墙外委实不是一个很好的说话之地。
“老王,别废话了,快驾车,咱们先去老二府上,再去鉴察院。”
“是,大人,您和殿下坐稳咯。
驾!’车架首奔皇子府邸。
车内二人此时相顾无言,李承泽渐渐从昏迷中苏醒,加之马车略有颠簸,脚底撞上了车内原本摆放的茶几。
他疼的浑身一颤,神志也渐渐清明。
恍惚间觉得身下一片柔软,尤其是脑后,不似软枕,却也舒服。
他有些紧张的睁开眼,与范闲来了西目相对,“你终于醒了,我还庆幸你死了呢。”
范闲嘴上不饶人,右手仍不停的揉着李承泽脑后的穴位。
“那你这是送我上黄泉路了?呵呵。”
李承泽冷笑一声,本想把脑袋从范闲手上躲开,这一动,却发现自己枕在范闲的腿上,更加羞赧。
挣扎一会儿无果,索性自暴自弃,放松下来任由范闲摆弄了。
“不杀我了?不是说不和解了么?”李承泽还是好奇。
“不送你上黄泉路,因为我也不想一起成了死鬼。
更不想因为没好好吃饭而成饿死鬼。”
半晌,范闲回了一句。
“果然,京都城里就你最有趣儿。
说吧,今天为什么替我求情?臣不想这大好的家宴见血